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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好点了?”他凑过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又低手到我脖子下面贴了一下。
“别,干嘛呢?”我打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我怕痒,尤其是那个地方。
“不烧了。”
敢情我最後终於是发烧了,对一个医生我撒不了谎,更别说他曾经就是我的医生,我有些戚戚然地看著他,等著他给我下结论。
“昨晚你大概是中暑了,听你在这哼哼叽叽的,还以为你半夜练嗓子呢,就没搭理,可你竟没完没了的,过来一看,好嘛,你在这捂扉子呢,嘴里还叼著温度计呢。低烧,不厉害,就是有点中暑,要是我不来看,今儿你就得躺医院了。”
知道他这嘴里是损我呢,但我还是很感激,从他嘴里听到了中暑,绝对像中彩一样让我高兴。
“知道家里还有个医生,也不知道喊一声,显得你能耐是吧。”他站起来穿衣服,其实也没什麽衣服,就是一条短裤,我还是盯著他紧致的腰线发了呆。
“谁知道你是什麽蒙古大夫。”看到他转过脸来,我忙陪了个笑脸,怎麽说人家也照顾了我一晚上,这个情我得承。
“就是兽医对你也是刚刚合适,敢紧的,起来刷牙洗脸,你也不闻闻你身上嘴里的那个味。”
我脸一下红了,活这麽大,还没人嫌我臭过。
这狗东西,嘴硬的像石头。
洗了涮了,腿脚还是没有力气,等再回到我屋里想躺著的时候,那个小气鬼竟然把水床撤了。
我扭了头就冲进了他的房子。
梁恺正穿衬衫,腿上竟还是那条短裤,他这造型真是够低俗的。
“哎,姓梁的,我多睡你一天水床你会死啊?”
“水床不能长时间睡,尤其是你现在还没好透。听话,睡你床上吧,锅里我给你熬了粥,如果胃口好受点,可以吃点。还有,别惦记著今天做饭的事了,晚上我给你带点回来,多睡少动,才能把你那个青皮白脸弄得像点人样。我走了,下午还有个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