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莫苏点头,“行行,我明天带他去玩。”
于是就这样说好,第二天,莫苏带着谢子仿去了保龄球馆。
在馆里换了鞋,两人要了一条道,挑了球进馆。
两人去的时间正早,馆里还没有什么人,点了壶咖啡,服务员就走了,只剩下他们俩个。
这地方莫苏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就跟家里的几个兄弟姐妹一起来过,那时候这真是刚开,大年初一竟还真有不少人过来,都跟他们这样似的,一家一代人一起过来,有大有小,闹闹哄哄。
莫苏早就是正经宅男一只,虽然运动神经不错,但十分懒得运动,也正好他们家孩子是五个,两人一个赛道正好,多出他一个,索性嘴里发扬风格,说把玩的机会让给别人,自己就要了一堆东西坐着开吃——反正是有上面最大的大哥付账。
因此虽不是第一次来,可正正经经打球,却还是第一次的。
倒是谢子仿虽然没说,但看着架势很是内行。
莫苏本是带着陪谢子仿的心态,可玩了两把,竟玩出兴致,扯着谢子仿教他。
谢子仿倒不吝啬,该怎么打,怎么使力,怎么推球,都一一的交给莫苏。只是脸上有些淡漠,像是心不在焉。
莫苏试了两把后,上了手,正玩得高兴。
却发现每次轮到谢子仿时,他都有点心不在焉,像是一直都在发呆。
这样再好的兴致,也就去了七七八八。
两人勉强打完最一开始要的两局后,也就已经耗了一个多点,服务员过来问要不要加局,莫苏本是还有兴趣玩的,可再看谢子仿就又没了兴趣。
便收拾收拾东西回了。
算是败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