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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很快笑著说,Bartender其实不如很多人想像的那样浪漫,要恶补很多关於酒的知识,还常摇调酒器摇到肌肉酸痛,第二天连拿筷子吃饭都有困难。有时甚至要协助店里处理那些喝到烂醉的挺尸,而且薪水一样是22K俱乐部。
我们聊著聊著就忘了时间,我泡到头有些晕糊糊的,阿晁在池边替我冲了冷水,我们拿了毛巾在腰间一裹,就双双走回房间。
到现在我回想起那时的情景,都会有点晕眩感。阿晁在我身後进了房间,掩了房门,他就忽然从後头握住我的手,把他的胸膛贴近我热烫的背。
『可以让我上你吗?』阿晁低声问我。τ x≦ ﹣t辶 夣
我记得他的声音,平静、很有礼貌,像在询问我「要不要再添一碗饭?」那样。但我读得出他压抑在舌尖底下,那种足以把我烧毁的情欲。
我也感觉到他的跨下抵著我,和他的邀请一样,直接而强硬。
『我有男朋友了。』我没忘记说这句话。
这句话一直是罗生门,阿晁坚持那天我没有说这句话,还说什麽如果他知道我已经有人了,就不会随便招惹我,也不会弄到现在不可收拾的地步。但我明明记得我有说,而且是反射地脱口而出。不过事到如今追究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我……我是壹号,不给人上的。』
我还说了这样的话。但阿晁忽然搂住我的肩,用唇磨蹭我的後颈。
『你会的……你会习惯的……你看看你自己,天生就是给人操的贱货……』
奇怪的是,这样下流的话并没有激起我的怒气,反而煽动了我心底那条导火线。
我和阿晁上了床,这是我从习惯和男人交往以来,第一次尝到什麽叫被吞没的感觉。和扬洋在一起时,感觉虽然甜蜜愉悦,但我感觉和扬洋的一切都是我可以掌控的,就算是在床上,我也可以冷静地想著做完之後晚餐要吃什麽。
但是和阿晁在一起不是,我其实不喜欢被上,但是被阿晁深入体内的时候,我总有一种,自己烂到最底限的感觉。
如果说跟扬洋在一起时,我感觉到的是强烈的优越感,那和阿晁在一起时就是卑下,因为已经无法更烂了,所以反而觉得安心。
本来从温泉回来之後,我以为阿晁不会再来找我,但他给了我电话,还给了我他上班地方的地址。而在我有机会打电话给他或去找他之前,他就自动再出现在我面前,这让我整个人受宠若惊,有种成为戏剧里主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