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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A莫可奈何,他掉头和团里的Keyboard手交头接耳一会儿,两人相偕消失在观众席。过了一会儿,A回到後台来,眼神充满兴奋感。
『来,跟我来。』A扳开他紧抓椅把的五指,强迫他走上通往舞台的阶梯。
他试图说些什麽,但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A忽然握住他的下颚,强迫他正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别担心,只有我看著你。』A用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说。
他不懂A的意思,只是忐忑不安地被他牵上台。
舞台灯一开时,他就愣住了,他被A推到属於他的麦克风前,放眼只见人山人海,大部分是满脸兴奋的少女,也有少部分是少年。
她们手上拿著写有他们团名「银镜反应」的海报,令他惊讶的是,她们全都用黑布蒙住了眼睛。
其他团员也走上兰Stand by,他回头一看,鼓手朝他露齿一笑,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面对他绑上了蒙眼黑布。接著是Keyboard手、接著是吉他手。
他看见A走到他身侧,走到另一侧支架前,把麦克风插入支架上。
『说过了吧?只有我看著你。』
A的声音,像勃起的阴茎,发红、涨大,不打招呼地没入体内深处。他开始忍不住喘息、忍不住痉挛、忍不住眼眶发烫。
『我知道你忍不住了。』
A彷佛读出他心意,在他耳边低声。
『为我呻吟吧,我的Vocal。』
他还记得那天,舞台下开始没有声音。毕竟失去了视觉,纵然是大家崇拜的A亲自上台命令的,但少了最直接的感官,大家多少都有点阳萎,有点恐惧。
但当他和A同声开口时,一切就改变了。
Every time you see the Butterfly dance in your m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