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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朗可怜兮兮地看了我一眼,又摇摇头,两根手指头仍旧举着。
“那是两天?短期旅行是吧,这样的话,托给安亲班照顾不是比较干脆吗,你又不是花不起那个钱。”我冷笑。
秀朗的脸色似乎越来越苍白,他仍旧维持跪着的姿势,我想再跪下去他搞不好要说“微臣惶恐”了,他又摇了摇头。
“你该不会是说两个月吧?这没可能,我每天要打工,回来都已经三更半夜了,再说这里实在太小了,我一个人住还勉强可以,再塞个孩子进来实在太挤了。要是你给我一个月一百万的伙食津贴我倒可以考虑,只是这样的话,你不如请褓母还比较划算。”
我仁至义尽地解说,其实如果他脱口要给我一个月一百万,考虑到这个月的房租还没缴,我搞不好会脑子烧坏同意也说不定。
但是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直都没有起来,我猜他有可能脑溢血了。
“对不起,恒恒!”
秀朗忽然双手合十,发出啪的一声清响。“求求你了,我这辈子就求你这么一次!我拜托你,至少替我照顾这孩子到他成年,求求你,我给你嗑头了,恒恒!”
我傻住了,伸出食指来掏了一下耳朵。
“……你该不会要跟我说,这孩子今年已经十九岁十一个月又二十九天大了,只是像你一样发育不良长成这样而已。”
“……立树他今年六岁,刚准备要上小学。”
“你刚刚的两根手指,指的是二十年?”我不怒反笑。
秀朗不敢吭声,像只柴犬一样跪坐在地上,摇着尾巴
“林秀朗。”我叫他的全名,脸上仍然维持的笑容,但那纯粹是因为我的表情僵掉的关系。
“我们几年不见?”
“六年又七个月。”
“你有联络过我一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