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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起桌上也不知道是酒还是茶的东西,猛灌了几口,便说要去厕所。阿响也起身相随,害得修也只好装进了厕所,伏在马桶上乾呕了几声。
他隐约听见阿响和小童告了歉,一手从腋下将他揽著,扶他上了计程车,自己也顺理成章地坐上助手席,指挥司机将他送回家。
阿响还打算扛了他上楼,但修想起那里还有许愿留下的内衣裤之类。
许愿上回把她的胸罩内衣裤都丢在了他家,他想许愿应该是无心的,他很难想像这女人会做出把证物留在他家,让他的男人抓奸在床的行为。那太小鸡肚肠,不像是许愿。
於是修站直了身,「送到这里就行了,响,我自己能往上走。」
但阿响没有放开他的手臂,男人总是这样,修有些无奈地想,他们永远不会顺你的心意,永远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你而言最好的。
「我送你进去吧,顺便替你泡壶茶,醒醒酒。」
修叹了口气。「我没醉,响,你明早还要上班不是吗?你先回家去吧。」
阿响笑了一声,低头吻他的手指。
「我进不得你家吗?还是有什麽怕我知道的事?」
修的心底一突,但表面仍装醉。
「我醉了,怕不能好好接待你。」他用调笑的语调。
「刚才说没醉,现在却又说醉了,你是不是个男人?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
阿响笑著说,低头又吻著修的手背,修见他并没有怀疑的样子,心里也松了口气。
说实在阿响实在是个好男人,对自己的忠诚绝对信任,不像有些占有欲强的,绳子绑著也好笼子关著也好,非得要将男友牢牢栓在自己身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