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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煮了些粥,待会我们一块吃。」
阿响穿著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修对上他的笑脸,一时有些懵。他那件围裙是他自己买的,就是上回修生病高烧那次,之後便一直留了下来。
他在修的身边坐下,沙发陷了一下。
「还茫吗?」
修接过他手里递来的茶,勉力笑笑,「还好。」
阿响凝视著修,半晌在修的唇上吻了一下。胡渣的触感带著菸草香,让修心底麻痒了一下。
「都这麽大的人了,总不见你好好照应自己。」
修心里想著,要像阿响这样的照应法,的确他一辈子也照顾不好自己。
但他只是笑笑,「我是独子,从小就给双亲宠著,瓦斯炉都还没开过一次,让你看我笑话多了。」
阿响一手从沙发上捏住了他的手,却不是牵著,阿响的五指包覆著他,用指尖掐著他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
「我打了电话给你父亲。」
阿响说,修没想他会这时候坦白,隐隐预测到什麽,心底像投了块冰似地一沉。
「也和你爸爸说过话,我们聊了很多,关於你的事,还有你家的事,还有我。他们两个都是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