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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喉底发出,源自於灵魂深处的呼喊。像某些音乐一样,简单的节拍,却不可思议地能够深入你的记忆,让你在夜阑人静时,也能轻易地一个人哼出来。
「响……响……慢点……好痛,呜……」
修的声音碎成断片,阿响反而更兴奋些,他把修翻了个身,从後面进入,凝胶磨擦後的触感,和汗水一样黏腻,发出奇异的嘎吱声。
阿响乾脆用两手捧著修的肚子,囊袋撞击著修的臀肉,打波浪鼓似地动著腰。
修几乎要抵受不住,他把头埋进床单里,感觉身体每一个细胞都随著阿响的动作地震山摇,直到阿响低吼一声,熟悉的灼热感填满了身心,修才近乎安心地、彷佛完成一件伟大的任务似地,在阿响的臂弯里软绵绵地关闭了意识。
***
修承认自己是有罪恶感的。
不单是背叛情人的罪恶感,八年来他多少也精神出轨几次,对象都是对他献过殷勤的帅哥,有时是善体人意的後辈学弟。
但最终都不了了之,毕竟要背叛原本的情人是一件很麻烦的事,不只和挥别就的麻烦,迎接新的也麻烦,这跟你习惯到一家餐厅吃饭感觉是一样的,如果那家餐厅倒了,要适应新的食物又是一番奋斗。
但是许愿不同,许愿是女人。
第一次和许愿上床後,修一个人开著车,一路奔驰到离都市最近的海边。他脱了上衣,赤脚走到沙滩上,漫无目的地在沙滩上乱走。
当时是假日,沙滩上几乎没有人,修便连裤子也脱了,只留一条四角裤,然後大著胆子走进了海水里。海水先是漫上他的脚踝,而後淹上他的腰,最後把他整个脖子根包进去。要不是求生本能多少阻止了修,修感觉他会一路就这麽走进海底。
他把自己搞得浑身湿透,跟浪头一起被打上岸。他便光著身子躺在沙滩上,整整一日。
也就是那一日,他得了前所未有的重感冒,惹得阿响来照顾他一个月。
他原先不停地对自己喊停,每次和许愿上床,他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後一次。但每次上完床,他还是跑去海边,把自己洗得满目疮痍。
发觉无法抗拒心底对许愿的欲望後,修便试图转而说服自己,他想了很多和女人做爱的理由。
女人的胸脯软绵绵的,手感不错、女人的阴道不用凝胶,直接用阴茎便可以插入,女人的皮肤比较光滑,磨擦的时候不容易生疼,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