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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觉得坐立难安,抱着介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我累了……我先把小蓝抱到床上去,再到画室里。今天晚上要赶工,你、你也早点休息。」
他说完,就转身走进了卧室,却无法忽视纪宜从背后一路凝视的眼神。
第二天一早介希夫妇倒是出乎意料,还没过中午就来接介蓝。
介鱼和今天上午刚好休假的纪宜一起出来迎接,才发现介希的样子异常狼狈,据说是一群人在海滩上喝酒狂欢,结果被警察夜巡逮到,还以为是什么不良份子。
刚好有个朋友喝醉了,对警察出言不逊,结果整群人就连夜被带到海警署侦训,一直闹到刚刚才被放回来,
「啊——倒霉死了!老子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倒霉了!」介希一脸睡眠不足地抓了抓头,看起来活像个从粪堆里爬起来的浪人。半晌插着腰却又笑起来:
「嘛,不过也怀念的很。这才是青春嘛!」
纪宜匆匆替介蓝收拾了盥洗用具,介鱼牵着她的手,亲自把她送出门去,还塞了一颗纸折的气球给她。介蓝走出门时,还雀跃地回过头来挥手:
「爸爸再见!下次再来点爸爸的台喔!」结果马上被介希从头上弹了一下:
「臭丫头,妳老子是我!妳这个有得玩就叫人家爹的笨丫头!」
两人把互踹个没完的父女俩送出了家门。纪宜陪介鱼在门口好一阵子,见他一直望着介蓝的背影,直到他们走下楼梯看不见了,还一直站着不走,知道他心意似地,从后面握住了他的掌心:
「孩子这种东西,讨厌的时候烦得要命,不烦的时候却又舍不得了,对吧?」
介鱼把手从纪宜掌心抽出来,低头看了眼介蓝送他的纸房子:
「家这种东西……好像还是很重要啊。」半晌,他抿着唇说。
***
双年展的工程进入最后阶段,介鱼几乎整天都待在体育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