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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像老鸨一样罗。』
『你要这样比喻也对。』
『哎,小真真,我好不容易才从那个鸟不生蛋的巴尔干半岛爬回来,你应该稍微给我抚慰一下嘛。在那里七年虽然很无聊,人家可是守身如玉什麽人都没有碰的喔……』
『对不起,薛不平先生,你的谈话时间到了。』
『小真真讨厌,以前你都叫我小平的……』
『对不起下一位客户还在等,除非你要加收一个钟点的谈话费还有对另一位客户的迟延给付赔偿,否则就请您离开,或者我会请大楼警卫来,以侵入住居罪中「滞留而不离去」嫌疑将你移送地检署。』
『小真……』
『述恒,帮我送客。』
『是的,梁先生。薛先生,门口在这边,请往这边走。』
『小真,那我下次再来找你喔!就下个星期六怎麽样?你有没有空?我们一起回华盛顿D.C.好不好?回来台北什麽都变了,我还是比较怀念以前我们脱裤子乱跑的垃圾场……』
听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的秘书述恒把他交给外头的警卫,又碰地一声关上门,房内才终於安静下来。我长长吁了口气,一个身影便小心翼翼地蹭了进来,我抬起头看见他,随即露出笑意:
『喔,你总算来了。你迟到了十二分五十二秒点一二。』
进门的是个男人。能够自由进去我办公室的,历来除了述恒外,就只有他一个人。
『刚刚那是……』
他望著边被拖走边还在叫喊的男人,迟疑地看了我一眼。
『一个童年的玩伴而已,杨启贤,我交代的东西?』
我挑起眉毛。那个叫杨启贤的男人立刻忿忿不平地扯出一堆塑胶袋,他的头发乱成一团,看起来很好欺负的脸也满布尘灰,看得出来他是长途奔波到这里。我一方面觉得好笑,又觉得有些怜惜,不过这当然不能表现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