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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了还有三十分钟,你没权利抗拒我的命令。」
不理会我的抗议,粗糙生茧的掌抚上我的昂扬,开始慢慢磨擦起来。我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技术真的很好,一定常和不同的人实战,我一方面感觉复杂,又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杨启贤,你总是这样,能满足口腹之欲就好、能满足身体需要就好,别人怎麽看你,都没有关系,你不就是这样一路活过来的吗?
「啊……啊……唔……梁……嗯啊……」
他的动作逐渐加快,难以抵抗的快感一阵阵往小腹袭来,但我的心底却不知为何,逐渐冰冷下来。直到饱含欲望的器官颤抖地在恶魔手中吐出白雾,我一下子软倒,被他伸手托住。我乾脆赖在他怀里,低低地喘息,一动也不动。
「……杨启贤?」
我听见他叫我的名字,大掌伸了过来,抬起我的下颚。
「怎麽了……?」他凝视我的脸,沉默了一下,开口询问。
这回倒换我一呆,我眨了眨眼,才发现睫毛上有水珠,自己竟然哭了。真丢脸!我埋怨自己,都几岁了,被另一个男人强制自慰几下也能哭。我用力推开他的掌握,掉头想找卫生纸擦眼泪,他却一步向前,扳过我的肩膀,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梁又真!」这是我十多年来,第一次叫他的全名。
「还是你觉得欲求不满,想要再进一步?反正离救护车来还有时间,我的技术肯定比那个许彦安好,要不要试试看?」完全轻蔑调侃的语气,他一面说,一面俐落地剥去我的衬衫。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便伏下身来,湿滑的舌舐过我的颈侧,又笑道:
「何况你也很习惯这种事了嘛,大学时代男友一个换过一个,还老是拿餐券跟我换宿舍的单独使用权,不是吗?」
我的脑子一阵空白,好半晌才渐渐明白他在说些什麽。有什麽像虫一样的东西钻入我的耳壳、流进我的脑门、沁入我的胸膛,把我冰封多年的某样事物,霍地一声粗鲁地融化了。我听见自己的心在狂呼、在敲击,我很快明白,那种情绪叫做愤怒。
「开什麽玩笑啊!」
我伸手乱抓,客厅里没其他东西,我顺手抓了绿茶就往梁又真头上敲。大律师猝不及防,後脑被我敲著正著,晕是没晕过去,但也痛得让他受不了,他抱著头诧异地抬起,我馀怒未消,对著他的俊脸又猫了两拳,两拳都正中鼻梁。我不知道是我动作太快,还是他没有躲,总之看见他鼻子淌下鲜血,我才稍微冷静一点:
「你也差不多一点,梁又真!大律师又怎麽样?会念书又怎麽样?我杨启贤虽然没社会地位又没钱,好歹也是个人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