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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都有些缄默无言,陈生如蒙大赦,正小声游说耆老们施压官差们,赶紧给这小白脸判罪。
正当耆老那边蠢蠢欲动的时候,李二赶回来了。
满头大汗,连拉带拽拉来了一味弱质彬彬的教书先生跟跑得飞快的童子。
一说,证词既有了。
本来还打算联合威逼的耆老们当即又闭嘴了,陈生面色尴尬,眼里满是不解。
这么巧?
是老天不容他吗?
罗非白则看着童子思索:刚刚这小娃提起看到有人拽着驴?若是有人扛着她出水离开,哪里还有腾出的手去带走她的那头大胖驴?
那小混账可是脾气跟力道大得很。
莫非对方是两个人?
陈生还在嘴硬:“就一童子,怎么能信?小孩子最会撒谎了,何况这位先生不也说他没瞧见?!”
先生大怒:这是利用我?
还不等教书先生跟陈生吵架,江沉白忽然开腔了。
“其实这土地翻盖抹痕的土壤带着新,看来是刚弄的。”
“来的路上,我绕路了。”
“先行让一个弟兄走捷径赶到这里蹲守。”
“若有人心里有鬼,先一步找到这....估计已经人赃并获。”
他不好明说是罗非白指点的,因后者毕竟还是疑犯,这样于理不合,恐被这些固本护短的村民抱团抗议,不提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