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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们的爸爸妈妈说不定会从外面的城市回到家乡。
刘玲玉也点点头,她作为母亲,经过这个早上更有触动,因此尽数抹消了对阿瑟早上突然不见人影的不满。
“小瑟的提议很好,我觉得我们的早餐送到了最需要的人手里,所以我们也在最需要的时候,收回了现在这顿丰盛的午饭。”
涵成摆出深沉的表情,沉吟半天,道:“说的对。”
江质眠看向阿瑟,昨天晚上没吃多少东西,今天又付出了体力(轻微),还没有蚊香打扰,对方终于露出了吃得很香的神情。
阿瑟在吃“丝娃娃”,是贵州特色美食,实质上就是素春卷。用薄薄的饼皮卷上搭配好的各样式素菜,再在酸汤里蘸一蘸,非常清爽开胃。
他慢慢把嘴里的春卷咽下去,才说:“今天我是最不辛苦的,只是去村里打听了一下,如果不是玲玉姐指挥大家把早餐准备得这么好,我们也没东西送出手了。”
江质眠从他脸上移开视线,笑着说:“我看都别谦虚了,早上每个人都辛苦了,任务圆满完成。我们碰个杯?”
涵成立刻:“可以可以!”
以茶代酒,举茶举汤的都抬胳膊,一桌人一起碰了一下,撞出清脆的声响。
吃完饭,收拾了东西。大家回房间补觉,下午一点半开始行动,分组去两位手艺师傅家集合。
忍了一上午,终于可以把汗湿又干掉在身上摩擦的衣服换了,阿瑟进门就直奔浴室。
江质眠在后面问:“上厕所?”
阿瑟说:“我冲个澡。”
江质眠提醒到:“带衣服。”
阿瑟回来拿衣服,虽然下午要出门,夏天的衣服单薄可以直接穿着睡觉,他还是拿了专门的睡衣去浴室。
门关到一半,他看见垃圾桶里明晃晃扔在最上面的眼膜包装袋,动作一停,没扭头问了句。
“眠哥,你们早上找了我很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