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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头咕噜一声,又一整把药丸,完全吞了下去。
他要吐,却吐不出来。
他的目光忽然充满了哀求,前所未有的软弱——自己处于劣势,才知道的可怕的软弱!
她笑得更媚,更美,声音温柔,如最好最体贴的情人。
嘴唇甚至贴着他的耳垂。
他再一次颤栗。
“你会很爽的!一定爽到你死为止!这是你希望的,不是么?不要怪我!嘻嘻。”
他只是颤栗,比死更可怕的颤栗。
却装傻。
“交出枪,马上!”
药性尚未疯狂地发作,他还能镇定地笑,镇定的权衡:“有本事,你脱了我的衣服找。”
燥热在他体内开始涌动,巴不得那双手继续下去,在自己的胸膛,在自己的全身……
“就在我身上藏着,不信,你找啊……”
可是,她早就找过了,不需要了,手也拿得远远的,每次都是用脚说话,又是一脚,踢在他的腰上。
治奴的药
他闷哼一声:“你这个女人,怎没点怜香惜玉之心?”
还能油嘴滑舌,因为一时三刻死不了?
她的眼神,冷酷如冰:“我数三声,你再不交出来,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狡猾的毒蛇,立即明白,那叫做“枪”的东西,对于这个女人来说至关重要,只要自己不交出去,她绝不会杀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