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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着眼,偏过头去,颈项衔接锁骨的肌肉,微微隆起,血管清晰分明。
很痒,有些疼,反复擦拭中又透着股异样感。
纱布顺着腹股沟往下,擦过大腿、膝盖,脚踝,闵珂抬起他的足跟,用纱布裹住脚趾,仔细擦拭。
脚心清晰地感知到纱布上的每一寸纹理,包括闵珂掌心处的高温,灼人得厉害。
感觉到黎因在不安挣扎,闵珂攥紧了那截脚踝:“忍一忍。”
闵珂起身去换了一条新的纱布,再次坐回床上时,就发现黎因默默地穿好了上衣,胡乱地系了几颗纽扣,这件轻薄的布料,似某种意义上的盔甲,能抵御一切外来刺激。
黎因单臂抱住枕头,将下颌埋了进去,仍是闭着眼。
随着闵珂的动作进行,黎因的手指扣在枕头上,脸颊更深地陷入软枕,彻底看不清脸了。
一切结束后,闵珂端着水盆进浴室倒掉,将手套脱下,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里面堆了不少纱布,医用手套堆在最上方,透着刺激的酒精味。
床单上多了深深浅浅的湿痕,黎因的头发很乱,艰难地提起了裤子,又重新将没系好的纽扣一一解开,他的手有点抖,也很笨拙,半天系不上。
而闵珂仅仅只是看着,没有动手帮忙,亦无刚才脱黎因衣服的果决。
房间里很安静,黎因脸上病态的红晕褪了不少,透着股苍白,他甚至最上方的纽扣都系上了,好似这样才有安全感。
偏生睡衣是低领的,仍然露出一小片胸膛,让黎因的努力变得徒劳无功。
闵珂看了眼手机时间:“二十分钟后,测一次口腔温度。”
黎因将睡衣整理好后,才慢吞吞地抬起头:“他们两个怎么还没回来。”
闵珂起身:“我去给他们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