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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脚步不自觉往后退了一大步,声音瞬间卡在喉咙里:“我……你……自己拿纱布……包吧。”
邢明咬着烟含糊“嗯”了声,却没动作。
等了半天,见他一动不动,周穗又从周安那边过来了,低着头,耳根通红地拿纱布帮他包扎,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滚烫
滚烫
邢明晚上是要巡查的,他们一行人有轮班的时间,说是巡查,其实不过是查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或者是查……有无死人。
他现在腿受伤,杨哥让刘斌替了他。
邢明去浴室简单擦洗了一下就回来了,周穗还没睡,熬得两只眼睛通红,见他回来,这才放松似地吐出一口气。
她还是怕的。
怕到不敢睡觉。
邢明坐在椅子上,一手擦头发,一手把玩着打火机:“你睡吧。”
“你睡椅子上?”她隔着床,很小声地问他:“你不睡床吗?”
邢明扭头看她,不确定她是因为害怕所以邀请他,还是因为别的,他眉毛短暂地蹙起,抬脚往床的方向走。
周安睡在最里侧,邢明躺到另一侧,手臂横在脑后枕着,目光淡淡地落在她脸上。
周穗低着头,长发披在脑后,半明半暗的光落在她脸上,照出瓷质般的白,她眼睫轻颤,小嘴紧紧抿着,说不清是紧张还是不安。
没一会,她脱了鞋,轻手轻脚地越过周安,躺在邢明的身边,两人距离不到五厘米,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的热意。
大概不适应和男人同床,她闭起眼睛背过身去,搂着周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