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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她有必要耍阴招,还是觉得我关系没她硬?”
韩致远目光幽黑、嘴角噙笑,却是轻蔑嘲笑,如同观摩小丑。他的眼神如刀,简直能将人凌迟至死,让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尴尬和窘迫瞬间蔓延,说话的男生面红耳赤,脸上火辣辣得疼,被噎得下不来台。
旁边人妄图打圆场:“他也是夸你……”
“他也配?”
干脆利落,毫不留情,堵住了所有路。
韩致远向来是知分寸的人,表现疏冷却不会失礼,从头到脚都展现教养,但要是想让谁丢脸,也会做到不留余地。
没人知道他怒意何来,竟能将话说得那么绝。
韩致远根本不在意现场的人,从容不迫地起身,转身就离开教室。他现在看什么都不爽,胸腔里堵塞着一股郁气,总觉得外界都在分化他和她,迫使二人背道而驰、越走越远,甚至在聚光灯下尖锐对立,将他的情绪撕扯得乱七八糟。
韩致远迫切想改变什么,即便回不到过去,至少不该是这样。
他的步伐很快,刘沛赶忙跟上。
“他嘴欠,你别理他!”
走廊里,刘沛追了出来,又挠了挠头:“靠,但你刚才也有点吓人了,至于吗?”
韩致远听到好友声音,他径直向前,却没有停步,反问道:“那都算吓人?”
“配上你的死人脸,真的很吓人。”刘沛见他下楼,疑道,“你去哪儿?”
“投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