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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柠回信:是,他才能松一口气,唯恐她想起自己还有个情意绵绵的青梅竹马,转头就背弃和他的誓言。
接着秋狩第二天,京中传来消息,祺王联合辅国公意图谋反,私兵刚逼近京中,那位昏迷着的恪王就“活了”,打着诛反贼清君侧的旗号,先是平乱叛军,再把祺王一派还在京中的家眷都看管了起来。
皇帝得到消息,当场中风,不知道是被哪个儿子气的。
许柠知道此事的时候,正和一众年轻的姑娘们坐在一起,她肉眼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气氛变了,就连她们看她的目光都带着不可言说的试探和打量。
之前翻墙那次,黎嘉誉就给她透露过,但此刻许柠的心才放下大半。
“许姑娘今年十八了?往常都不见你出来走动,难免生疏。”一位和她同龄的女子开口。
她一开口,接着几位姑娘一一上前和她攀谈寒暄。
虽然大家不确定以恪王现在的局势,还会不会要这位未婚妻,但打好关系总没错。
在座除了与皇室有姻亲的,都是高门贵女,自然没什么必要和她这样的小门小户攀谈,尤其时局未明,跟她沾上得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惹来麻烦。
所以许柠在角落里坐了两天,除了些拥簇黎嘉誉的人家,也没见其余的人来说话,眼下时局一转,就都围上来了。
她心里清楚人和人之间虚伪的情谊,大多因利而聚,利尽则散,所以并未戳破,只是和气不失礼节地回应几句,也不多热切。
因为种种变故,秋猎不得不提前结束,浩浩荡荡的队伍从猎场赶回京城,黎嘉誉已经带着人在城门恭迎圣驾,俨然一副监国太子模样,他勒马上前,不怎么恭敬地看了看皇帝的境况,说了两句假模假样要他保重的话,然后向队伍后而去。
许柠的车轸被轻敲了两下,她打起帘子,没想到黎嘉誉会来看她。
众目睽睽之下,她难得升起些不好意思的情绪,问:“怎么了?”
黎嘉誉低下头,追着她的目光,和她平视,脸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怎样,略有些泛红,轻声说:“没怎么了,就是想你了……”
他那句“想你了”说得极轻,险些错失在马鸣中。
许柠用扇子遮了下脸,连忙放下帘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