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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有些没脸,不高兴地瞥了眼周重山:“明明是叶惠炜先说本王坏话的!”
“郡主尚未婚配,殿下不宜跟她接触太多。”
“我何时······”四皇子觉得徐默简直越来越讨厌了,“关你什么事!今日本王看在你姓徐的份上才替你说话,你可别蹬鼻子上脸了!”
“咳咳,两位。”周重山见又要吵起来,只得假咳打断他们。
四皇子得知周重山乱告状,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同他道了别便撇下徐默走了。徐默跟着行了礼,回身追了上去。
“周礼,叫人来收拾一下吧。”
“是,主子,这几人也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周重山笑了笑:“你这话可就说反了。”
“您的意思是?”
“昌平侯都多少年的老臣了?当年戆妃自尽怀王离京时他尚且没做什么,如今又怎会轻易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过是做给我看,是想借我之口诉诸于陛下罢了。”
当年扶持徐昌年,本就是桓帝的制衡之术。如今徐家势大,渐渐有些老派世家上门结交。徐昌年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孤臣了。
而昌平侯此举是在同桓帝表明跟徐家对立到底的决心啊!
“那四殿下和徐世子也是如此?”
“徐家那位······也许吧。”周重山走到供台前拂去其上香灰,望着供奉的菩萨像也不跪拜,只静静地凝视着,像在思索什么。
周礼见此,便不再问,无声无息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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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昌平侯那老东西要是知道他儿子三天两头往甘霖园跑,会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