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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翩翩清楚地听到,月无尘唤她为皇后。
月无尘再一次判了她死刑。他自然不知,楼氏一族被灭门,她无悲无痛不是因为冷血,而是她与楼家所有人并无交情。
她看向月无尘冷漠的眸子,他阴邪的俊颜,红唇微掀:“太子若无其它事,本宫告退!”
月无尘没有回话,她转身,缓缓走向灯火通明的大殿出口。
“你这木雕上丑陋的东西是什么?”月无尘清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是一种名不见经传的野草。之所以丑陋,因为它在太子眼中丑,想必太子也不会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楼翩翩回眸浅笑,清雅而秀丽。
她“扭腰摆臀”,在月无尘的注视下,款款离去。
月无尘看向手中的木雕,四片叶子的野草,这是什么鬼东西?
“夏兰。”月无尘沉声道。
“奴婢在。”夏兰应声而出。
“把这丑陋的东西找出来。”月无尘手指木雕上的图腾道。
“是。”夏兰照版画下木雕的图腾,领命而去。
月无尘手拿木雕,躺在榻上左看右看,越看越觉着丑。
奇奇怪怪的冷血女人,令他也变得奇怪。
末了,他将木雕狠狠摔了开去,转身睡去。
三日后,月天放的蛊毒被解。中毒的日子不短,解毒清醒后的月天放身子虚弱,不能下地走路。
月无尘见状,决定找罪魁祸首伺候月天放的生活起居。
本在凤仪宫做粗使宫女的楼翩翩去至承乾宫,月天放无法下咽,正在发脾气,月无尘在一旁听训。
一屋子的宫女都在听候差遣,围着月氏父子打转,没人注意楼翩翩悄然进入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