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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殷悠猛地推了一把费尔知,将她从高台之上推下。
在众人或屏息或惊呼或不由自主冲出去的动静中,一个红发的男子从台下观礼的人群中跃起,一把接住了她,带着她安全落到地上。
原来安德鲁悄悄地来观礼了!因为他下意识的举动,费尔知并没有受伤,他们两人都惊诧地望着殷悠。
潋葵拨开众人冲到台下:“殷悠,你疯了!你做什么!”
殷悠站在那里,面无表情。随即他看向台下的阿鲁蒂科民众,开口道:“按照阿鲁蒂科的法律,准王妃在结婚的当天如果被别的男子碰触,就失去了成为王妃的资格。”他平静地宣布,“所以费尔知已经永远失去了成为我妻子的资格。”
现场一片混乱。潋葵追着从另一边独自走向宫殿的殷悠直到宫门口:“殷悠!”
殷悠停下脚步回过头。
“为什么!”
他走过来,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潋葵感觉他的身子因为强忍着什么,有些颤抖:“我输了。”
“输?”
“我跟你说无所谓,是骗你的。我希望小知知爱我,否则我会让她去爱她真正爱的人。所以我跟自己打了个赌。”
“你在赌……费尔知是否会回头寻找小维奈的身影?”
“是啊,最后一刻我输了。”殷悠声音沙哑地笑了,“其实早在看见小安出现在观礼人群中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必输无疑。”
既然做出了此生再不会和她结成夫妇的宣言,即是说殷悠已经放下了费尔知。可是,他这样子哪里像放下了?潋葵揽了他的肩头:“把她忘了吧。不管多少酒,今天我都会陪你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