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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外戚的谗言,很容易就被认作乱臣贼子。
她不想和政敌共享人生中最应该美好的一晚。她觉得恶心,她也怕自己的心不够坚
定,因为第一次的鱼水之欢而对政敌手软。如果她和其他人睡过,她就不会在意那
么多了。
采萍遣散了男人之后,拉着李崖惆怅地道:“长公主活得太苦了,你能不能找到一
些更好的,能替长公主排忧解难的?”
李崖也不过三十,又因着今天的事情,心里起了很多旖旎的思想,被这采萍一拉,
不禁心猿意马了。
见李崖没理自己,采萍不禁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你在听我说吗?”这手臂长得和
铜墙铁壁一般,真难使劲。
李崖回了神,一脸歉意地道:“又不是找军师,怎么排忧解难?难道要我去那些勾
栏找那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吗?”
采萍瞪了一眼李崖,凶道:“你在乱说什么!”
李崖缩了缩头:“唉……你说富家子弟,哪有愿意来当面首的呢?穷苦人家的,公主
又看不上眼。”
采萍也愁眉苦脸地想了片刻,突然想到那天在街道上偶遇京中大儒刘子夫的学堂下
学,五陵少年闹哄哄地从学堂走出来。那一个个长得俊美秀丽。随便挑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