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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啊,像那晚一样,叫我相公……”
凌辞喘着气,极力压制着下身隐隐抬头的欲望,他和温泽生紧紧贴着,身上人硬烫的阳物戳在他小腹处,时不时磨蹭两下,像是在催促他。
凌辞的不为所动让温泽生有些烦躁,他直起身,掐着腰把凌辞翻了个身。
温泽生握住偾张的阳物,硕大的龟头捅进臀缝上下磨蹭,重点关照小穴,打着圈地磨凌辞,大有凌辞不叫一声相公,他就不插进去的架势。
温泽生钻了牛角尖,他没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凌辞最想看到的场面,等两人僵持了半盏茶的时间,凌辞已经下口去咬枕头时了,他才像被泼了凉水一般突然清醒过来。
他急躁地把人再翻过来,握着阳物抵住小穴,噗呲一声捅了进去。
温泽生喉咙里溢出一声喟叹,他握住凌辞还在发抖的细腰,发了疯地直冲猛撞起来。
凌辞不受控制地摇晃,肠道被阳物撑得太满,来回抽插又次次都能摩擦到小凸起,带来一阵让他害怕的战栗。
换了三个姿势,小穴被灌了两次精,躺在床上失神的美人小腹微隆,后穴一没阳物的塞堵就开合着往外吐精。
温泽生两眼发红,他扫了一眼凌辞泥泞的下身,俯下身拿手背拍了拍凌辞的脸颊。H,文-追新裙@七\一(龄>伍吧吧$五}九零"
凌辞一动不动,对温泽生此刻带着轻蔑的动作没什么反应。
温泽生觉得他应该适应了,毕竟他的师尊除了开始时会骂他两句,其余时候都不会理他。
可他又偏偏适应不了,他的师尊对待他和对待别人不一样,他是特殊的,他的师尊不喜欢和别人攀谈,却会和自己一起浅酌清酒,会和自己说一些小话,他说他不喜欢掌门院子里的那条狗,因为那条狗总是会扑上来弄脏他的衣服。
温泽生这样想着,越发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控制欲,他掐住凌辞的下颌,往上挑了起来。
一时的头脑发热让他口不择言,什么都敢说出来。
“浑身沾满男人的精液,都被人干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在这儿装什么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