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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腰捡起来,翻开结婚证,手腕关节处的青筋逐渐凸出,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居然真的和他结婚。”
“不是你说,即使我嫁给别人,你也会祝福我吗?”我委屈得头脑发懵,耳边嗡嗡直响。
“我那是气话。”
驳斥完我的辩解,他脸颊上的涨红渐渐晕到眼睛。
良久,他捂着双眼,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一字一句地说出口,如同法官敲下法锤,作出最终的审判。
“你根本就不爱我,郑酒,你爱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又是睡到自然醒的一天,我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悠哉悠哉地去够床头的手机。
刷完几个搞笑视频,郁结的心情松快不少。
自从我们杂志社因为疫情关门大吉后,我天天睡到自然醒,连黑眼圈似乎都快要消失不见。
还没等我享受完这个美好的早晨,我妈的电话打来,催着我和裴谦牧回去商量举办婚礼的事。
天晓得,我压根就没想过要举行婚礼。
尤其那天回来后,暮暮再也没回过消息,我更没心情去关注这些杂七杂八的事。
倒是裴谦牧提过几回,让我搬去他那,可都被我严词拒绝了。
开什么玩笑,即使他是个gay,也是个男人啊。
男女之间,终归是不同的。
没过一会,裴谦牧的妈妈又打来电话,说趁疫情有所缓解,想要我们尽快举行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