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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仿佛有一道天雷劈下,我和花都被击中了。脚步沉重地顿在原地,我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灰溜溜地返回。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是个0。震惊之余,手中的雏菊逐渐弯下脑袋,连同我的心一样,慢慢枯萎。
所以,裴谦牧这个混蛋,又有什么资格对我的爱情指手画脚。
盯着垃圾桶,我越想越气,怎么我的嘴这么笨,当时就想不出怼回去的话呢。
这股怒气持续到搬家结束也没能消停,我静静地看面前的他坦然自若地介绍着,特地为我改造的衣帽间。
伸手要饭的不能嫌饭馊啊,我连忙道谢,神情宛如一个失去CPU的机器人。
他撑着柜门,轻叹口气,看看空荡荡的衣柜,捞过我的肩膀向外走。
“哎哎哎,”我被迫跟着走向门口,忍不住喝止,却没有任何作用,只好抓着他的手腕,从胳膊下方钻出来,没好气地怨怼,“干什么。”
“去买衣服。”
他也停下来,和善地回复我的怒火。
“我不去。”
“不可以,你必须去。爸妈已经同意咱们可以旅行结婚。”
这个神仙是怎么说服他们的,我不可置信地抬头,只见他弯着嘴角,手指点上我的鼻尖,语气轻快地调侃我。
“作为妻子,是不是该尽一下为丈夫挑选衣服的义务。”
“啊,咱们不是说好了吗,不干涉对方的生活。”
像是被符咒定住似的,我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见他的笑容越发灿烂。
“我只是很想知道,一个时尚编辑的眼光,到底是什么水准。所以,现在我们能出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