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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后,我放下钥匙,路过玄关处的镜子,又返回身,冲着镜子里的女人,扯起嘴角用力地挤出一个笑来。
“郑酒,我可能不会像爱你一样再去爱别人了,可我看得出来,你爱的人不是我。”
唐暮青的话盘旋在脑中,看看时间,我急忙从包里拿出手机,裴谦牧的消息迟迟没有发来。
自他去南边之后,每天都会发一条消息报平安,虽然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却是我捱过漫漫长夜的动力。
夜里两点,手机铃声响起,我急忙接通,电话那头传来各种各样杂乱的声音,就是没有他的声音。
“您好,您是裴教授的爱人吗。”
“是,我是。”
我心里不安起来,心脏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呼吸也不再规律。
“裴教授现在高烧不退,意识比较薄弱,麻烦您喊一喊他,不然我们很难进行后续的治疗……”
耳边嗡的一声响起,我已听不到后面的话,喉咙处像塞着一团棉花,心口发胀。
“裴谦牧,裴谦牧,”我不顾一切地呼喊着,眼泪掉落在手背上也没有察觉,“我还在等你回来呢,你听到没有,你休想甩开我,我要一辈子缠着你。”
“我一直都很爱你,裴谦牧,我爱的人只有你。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说过,只有我才能叫你牧牧哥哥。”
“唐暮青长得太像高中时的你了,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人,你听到没有,裴谦牧。”
第0005章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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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个腿,害得我嚎了大半宿,嗓子都哭哑了。结果,他只是去做个疫苗测试,压根就没什么事。
几天后,收到他回来的消息,我去花店订了一大束雏菊,驱车赶往机场。一大堆记者和家属在机场大厅外等候,我抱着雏菊格格不入地站在角落,紧紧盯着廊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