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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走么?”我问道。
“咱不要头一个走,等他们倒下几个再说。”他说。
我又问:“我一会儿叫代驾?”
他说:“不用管,他会安排。”主人的意思是组织者会解决司机的问题。
我看向组织者,他也玩儿起来,酒精掩盖了他眼神里的精明,此时,正有姑娘趴在他身上吃他的阴茎,他裤子脱的不多,我只能看到他阴茎一截小小的根部和支出的毛发,其余的部分不是藏在裤子里,就是藏在姑娘嘴里。他头侧向一边,吸吮着另一个姑娘的乳,一股一股吸着,仿佛真的在吃奶一般。
后来我才知道,这时他是真的在吃奶,姑娘打了药,真有乳汁,这是这位相貌平平的姑娘的核心卖点。
第20章 白色水渍
“你去玩儿吧,等会儿再走。”主人看我不说话,他说话了。
“我玩儿什么?”
“那么多小帅哥随你玩儿,刚刚,那不玩儿的挺好的?”他笑着说道。
“他被富婆罚去操墙了。”我看尘世那边,他还挂在哪儿,踮着脚,不过他不动了,不知道他有没有蹭墙蹭射出来。“我头一次见入珠的……”我回过头和主人说。
“我也第一次见。”他说。
“难得。”
“这有什么难得的,我又不喜欢玩儿男人。”他笑的直起了身子。“刚才看见有个姑娘穿了乳钉,是……”他四顾环视,好像在找。
“我不看啊。”我打断他。
“好吧。”他又靠了回去。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喝醉了就什么也不会想,我努力听着各种声音交织,太吵了,我找不到窗外的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