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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缘光笑嘻嘻地看着他无奈的模样,忍不住揉了他裤裆内还有些硬的兄弟一把,道:“陆天师,人家修练了万年,好不容易从一架骨头再次长出肉来,您要不要试试味儿呀?”
“那……缘缘想试吗?”
林缘光看向他,见到他眼底那丝欲念与期待。
林缘光张了张嘴,用动作代替回答,却是脑中突然像是坏了的老旧电视机一般出现噪声,有什么画面在自己眼中不断闪烁,而后她在还没完全褪下陆晨阳的裤子时便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眼前是一片黑。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缘光终于“醒”了过来,却发现自己周遭黑蒙蒙的,眼前只有道方框是仅能见到的画面。画面中有三个男人扛着她在荒郊野岭跑着,她就像口麻布袋一般被男人扛在肩上,胃部贴着男人的肩头,男人每一道迈出的步伐都能颠得她作呕。
她几乎没吃东西,呕出的都是酸水。
更早前两天她倒是真吐出了东西来,沾了男人一背,而后被重重地摔到地上被他拳打脚踢。
后来也不知道过了几天,她被带到一幢废弃的铁皮农舍内绑着,她虽然借机开始养着精神、养着力气准备逃离,却无奈浑身脱力,又接连几天只喝丁点儿水和男人们随手塞的树叶过活而没力气挣脱那磨得自己双腕出血的粗绳。
男人们带着她在这里躲了好几天,过程当中有一名看起来机灵些的男人离开,恐怕是去要赎金什么的,还有一名男人想办法去弄水与食物,至于剩下的那名男人看着自己,常常听着得装电池的收音机收听最新新闻,偶尔还会恶狠狠地看向自己。
不知道又过了几天,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
在黑暗里的林缘光吓得几乎出不了声。
“救……救命……不要……”林缘光哑着嗓子想要喊出声来,却发现自己几乎没办法发声。
她知道接下来会有讨人厌的事。
那名神情变得无比猥琐的男人脱了裤子想要将他胯间那绵软的物事塞给她,她拼命地尖叫、疯狂地拒绝,直到出去寻食物的男人恰巧回来,见状揍了那名猥亵的男人一拳,说是这样不好拿赎金后,猥亵的男人才罢手。
那时候她还是国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