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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都没醒过来就知道跟着说对啦?”楚云山发出沉闷的笑声,他的胸腔起起伏伏,房间里满地满床的黏液跟着欢快地流动起来,脊椎上的皮肤融化开一个缺口,流淌出漆黑的黏液,又被他及时维持住了皮囊。
“对什么啊南南,”楚云山伸手去揉纪南挺起的前胸,柔软的胸脯被顶入他的掌心,他盘算着之后的计划,又附在纪南耳边蛊惑,“南南应该说喜欢,因为南南已经被操坏了。”
“唔、嗯……嗯嗯……”
楚云山弯弯眼睛,龟头撞上纪南的子宫内壁,看矜持漂亮的人类在自己身下淫态毕露、无声地尖叫,他停下抽送的动作,把肉棒退出一半,逼问道:“要回答问题啊南南。跟着哥哥说一遍,南南是喜欢子宫高潮的小荡妇。”
纪南被戛然而止的快感逼迫到快要哭泣,穴肉紧紧吸吮着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就连垂落的手掌都快要抬起来去触碰被插入的阴茎。
楚云山沉下腰,重新顶入他的子宫。
“都被操成这样了,南南怎么还敢出门,也不怕被人绑架关起来,变成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楚云山一边操他,一边别开他的头发,掐住那张泛着薄红的漂亮脸蛋,深情款款的语气里翻涌着恐怖的疯狂和恶意,“比起谁都能操的公用肉便器,果然不如当我的母狗。还是说小荡妇喜欢随时随地被男人的精尿射大肚子,天天坐在地上朝路过的男人扒开你的骚逼等着被操到子宫脱垂?”
“嗯嗯……呜……!”
纪南不知道楚云山究竟在说什么,然而本能的恐惧和激烈的快感纠缠在一起,在楚云山的言辞越来越过分的情况下,他只感受到从花穴里子宫内成倍增长的快感,甚至忍不住哭着踢动了一下纤细的双腿。
硕大的龟头残忍地碾压上子宫内壁,楚云山掐着他的腰一个深顶,逼得纪南崩溃地哭出声。
纪南摇着腰,急切地等待睡梦中的一场灌精。
楚云山却抽出插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和触手,任凭没有被彻底满足的人类在昏睡间慌乱地呻吟讨好,都只是轻松地扣住纪南潜意识要抚弄自己的手掌。
“再等等,”他的脊椎里伸出一根畸形的触肢,抚摸着纪南的嘴唇和眼睫,“好吃的要留在重要的时候,南南说对不对?”
他向来是个很有耐心的怪物。
纪南睡醒时发现身下湿了一片。
他从床上坐起来,被楚云山伸手搭着腰,不知为何格外敏感的身体瞬间战栗,身下那个畸形的器官发出咕叽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