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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瘦了点,”他摸得陈皮呼噜噜叫,“看来你爹有在用心控制你的伙食。”
陈皮眯着眼翻了个身,陈斯愚的声音从屏风的那一头传来:“它最近掉毛得厉害,你别抱它,当心等会儿吃一嘴的毛。”
“喵!”
陈皮不满地叫了声,方衍摸摸它的脑袋权当安抚,温声细语地哄道:“没事,我们不听你爹的,你哪里掉毛了?我手上一根都没有。”
他说着,抬头看了眼,金灿灿的阳光下全是纷飞的猫毛,方衍面不改色地在椅子上坐下,拍了拍胖狸花柔软的肚子。
“去地上躺着先,吃完饭我们再玩。”
胖狸花却抓着他的衣服不肯动弹,陈斯愚啧了声,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命令:“下去。”
我都还没抱过呢。
陈皮飞着耳朵,不甘心地从方衍膝盖上跳了下来,陈斯愚从口袋里摸出一方手帕,对方衍说:“伸一下手。”
方衍有点不好意思,手指蜷缩了下,低低咳了声。
“我自己拍掉就好。”
但陈斯愚已经走到他身边,不容拒绝地牵起他的手,将猫毛一根一根地擦拭干净,微弱的痒意在手心蔓延,方衍不由眨了眨眼,浑身都有些不自在。
这天气还真是热得慌。
暧昧而粘稠的气氛突然高涨,他们谁都没有发现陈皮什么时候离开了桌边,直到方衍吃完饭睡过午觉,准备好好工作时才突然发现了点严重的端倪。
----那匹方女士最爱的那匹烂花绡上又是抽丝又是划痕,活像被垫在猫抓板上经历了悲惨又绝望的三天三夜,直接报废掉一大段。
很好,果然是两面三刀猫,装了那么多天就是为了报嘎蛋之仇。
方衍气笑了,摸出手机咔咔一通拍照发给陈斯愚,接着就推开门直冲街对面而去,胖狸花刚好趴在门口晒太阳,他气得一把揪起陈皮后脖颈,气势汹汹地推开门,外头阳光灿烂,陈斯愚看着他这副模样,莫名就想到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他显然是看到了方衍的消息,还有心情站起身开玩笑。
“哟,这是被我的心肝寻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