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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失笑,“您是我干爹还是他的,向着外人?”
老爷子道,“以后还不知道谁才是那个外人。”
时渊没脾气了,“行,这个您也直接给他,我不拿了。”
时渊把自己的红包也还了回去,反正都是要上交的,他拿了也没用。
老爷子满意的看着他,“对了,小褚呢?不在家吗?”
时渊笑了下,“还睡着呢。”
老爷子也没生气,他也不讲究那些规矩,“昨晚你们守岁了?”
一般大年三十晚上会守岁,一整夜不睡觉。
时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算是。”
没特意守岁,但是也确实一整晚没睡。
老爷子没再管他们年轻人的事,自己也上楼睡个回笼觉去了。
时渊简单做了点粥,端去了楼上卧室。
门一打开,里面还暗沉沉的,厚重的窗帘一直没拉开。
房间内的地暖像是个暖烘烘的火炉,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让人生懒犯困
只是房间的地上和桌子上很是混乱,床上更是不堪入目,空气中还流淌着暧昧动情的旖旎味道。
时渊过去拉开了窗帘,打开窗户通下风。
床上的人被刺眼的亮光弄醒,紧闭着眼睛,拉过被子盖住了脸,又继续睡了。
时渊把人连着被子从床上捞了起来,直接打横抱起来,走出卧室,换到了另一个房间,干净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