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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问题出现了,俨然成为了旧案部心头上的困扰。
刘阔看着一个个愁眉苦脸,眼下呆在办公室硬挺也不会有想法,索性拍板道:“行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
季时余收拾好东西,发现席荆还坐在椅子上。他的手轻轻抚上席荆的头顶,“回家了。”
席荆仰头望向季时余,心中下了决定。
两人上了车,席荆趁着季时余没注意,拉住了手,直截了当问道:“你在瞒着我什么?”
季时余慌了。
席荆:“卧底是谁?”
季时余;怎么办?还瞒得住吗?
听到这,席荆已经猜到了卧底的身份,慢慢松开了手,闭上了眼。
季时余将席荆搂在怀里,“对不起,我们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怕你担心。”
席荆摇摇头,声音里夹杂着哭腔说:“我早该猜到的。他还好吗?”
季时余:“还好,今天见他,精神不错。冯叔说了,他在寺庙静修,每天抄经念佛,心情很舒畅,吃得也健康,状态比之前在医院好了很多。”
席荆稍稍安心,却仍不放心,“为什么是他?秦队怎么会答应让冯吉去做卧底。”
季时余:“因为只有冯叔能进去。”
席荆:“嗯?”
季时余:“之前刘哥被拒绝后,秦队又找人试了还是失败。冯叔意外得知我们需要人进入寺庙就主动请缨了。”
席荆:“意外得知?”
季时余:“冯叔是这么说的。他就想试试。他说他一个患有重病的人进寺庙比任何人都容易,也不会让人怀疑他的目的。而且不管他是不是病了,他首先是一名警察。这个身份不会变。”
正如冯吉所言,任何一个寺庙都无法拒绝一个病重的人,不然传出去佛寺的名声便会一败涂地,受到大众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