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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野又憋着气儿再度尝试把胳膊往外拔,手腕都蹭秃噜皮了也没能把手抽出来点儿。
“凯哥……聂凯!你人呢!”
“聂凯,你给我回来!”
浴室的空调是独立于主卧的,没有开起来。八月份的天气室温燥热难当,方小野用了半天的力,动弹不得地挂在墙上,觉得自己像条刚刚被推进烘箱的活鱼,马上就要脱水变成咸鱼干了。
“行行好,救救孩子!”
“实在不行给来杯水吧----”
聂凯提着工具箱回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听到了一阵水声。
他抬了抬眉头,迈步入内,刚要出口的询问被眼前的画面堵回了嘴里。
方小野估计是累了,已经换了个姿势,整个人躺进了浴缸里。他一条腿屈起,宽松的运动短裤往下滑到了大腿根,膝盖因为久跪和地面摩擦出了大片的红,从麦色的皮肤底下透出来。
水龙头被拧开了一些,淌下不算大的水流,淅淅沥沥的。方小野单手撑着浴缸底部,上身挺起,仰着头去接流下的水。他嘴巴张开,喉结起伏吞咽,喝不及的水砸在他唇角下巴上,四溅开来,让他整张脸都湿淋淋的,卷翘的睫毛都挂了水珠。
白色的无袖球服被顺着脖颈蜿蜒的水液打湿,凹陷的两片锁骨积了小汪,衣领往下一部分的布料彻底透明,紧紧贴着胸膛,透露出柔韧健康的肌肉轮廓。
直到方小野解完渴,把龙头重新拧上,抬着被卡住的胳膊半死不活地瘫靠在浴缸里,沉默站立的聂凯才出声。
“……喝够了?”
听见他的声音,方小野立马一骨碌坐起来:“操,你总算回来了!”
聂凯走过去放下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了一把羊角锤,在手里掂量了两下。
“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得把水龙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