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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问目光里浮现疑惑:“你怎么站都站不稳?”欺身而上,话里有话地暗示:“嗓子疼。”
任延一整天不知道深呼吸了几次,只觉得深呼吸的效用似乎是越来越低了,他眸色一暗,嗓子也跟着哑:“怎么舔。”
安问指指自己漂亮的喉结,将唇凑近任延唇边:“求你了。”
任延艰难保持冷静,试图跟他讲道理:“我舔不到你嗓子----就算接吻也不行----就算可以,也不能帮你止疼。”
我操,他在说什么?
醉酒的人没有常识,安问疑惑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解决办法明明很直观,为什么会不管用?
任延:“而且……你才十七岁。”
“十七岁?”安问掰着手指头,做一道并不存在的数学题。省联赛压轴大题不在话下的小天才,算了半天没算明白。
任延说出这句话时都有点脸热:“这种药……十八岁才可以。”
“啊。”安问泄气,“好吧。”他两手捧起任延的右手,将他的食指分了出来,“那你给我揉一揉。”
揉喉结……?
任延忍耐了一下,装直男装正经装正人君子:“你哪里听来的邪门歪道?走快点,给你买水喝,回去让兰奶奶给你泡点胖大海或者菊花茶。”
安问清冷地依赖地仰视着他,不说话,攥着他手指的掌心温热。
僵持不过数秒,任延的指腹终于揉上少年的喉结。起初那么轻柔,不敢用力,却在他越来越深的眸色下失去力道,变得恶劣起来,充满着凌驾于安问身体的掌控。
安问高高地仰着脖子,他脖子修长白皙,刚发育好的喉结漂亮地缀在上面,阖着的眼眸轻轻颤抖,被林间最后的余光照成淡金色。
这样的姿态未免太像献祭,像羚羊把脖颈献祭给雄狮,而雄狮不吃,只是恶劣地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