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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路况也如此,严琛便留下过夜。
这片老城区还没完成改造,没有集中供暖,公寓里的空调又老旧,睡到半夜他就被冻醒了。
随手往旁边一摸,被窝是凉的。
他闭眼躺了一会儿,都不见安奕回来,严琛叫了两声也没人应,只能下床亲自去找人。
客厅里静悄悄的,微亮的雪光渗进屋内,清冷的房间一览无遗。
安奕坐在阳台上,正对着皑皑雪景发呆。
他穿得单薄,肩上只裹了一条毯子。
背影看起来很是孤独。
严琛打开灯。
走近发现安奕腿上铺着一本画册,画笔搁在本上,掀开的那一页只有潦草几条线。
看不出什么寓意。
严琛是见过安奕作画的。
手执一支狼毫,在光滑的釉面上简单勾勒几笔,就能画出生动的花草虫鱼。
不过比起安奕的画,严琛更喜欢画画时的安奕。
专注的样子比画更漂亮,不只是赏心悦目,更容易让人静心。
这也是他愿意跟安奕发展长期关系的原因之一,每次感觉到烦,有安奕陪着,他就能舒心不少。
严琛拉开阳台门,冷风扑得他眉头一皱。
安奕迟缓地仰起头来,一张脸白得像鬼一样,“怎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