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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掉毛衣,解开腕间的绷带,最里面的两层已被淤血洇透,和伤口附近的皮肤轻度黏连,因此扯下血痂时又有轻微的撕裂。
安奕把绷带缠好,用卫生纸包好,丢进垃圾桶。
然后他走到花洒下,单手艰难地撑开身体,做足事前准备。
这是他回报严琛的最大诚意,也是身为一个玩物最该具备的专业素质。
怕腕伤会扫男人兴致,安奕出去时穿了件严琛的黑衬衫。
过长的袖口恰到好处遮住了他的手腕,黑色衬得他皮肤愈发白,只系了中间一枚纽扣,宽松下摆后的风光半遮半露,引人遐想。
尤其是前些天留下的红痕仍依稀可见,严琛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有了反应。
安奕爬上床,塌下腰,一副任由采撷的姿态趴在严琛的脚边。
严琛总算抓到机会,把多日来积蓄在心底的怒意、愤懑与不满,决堤般发泄了个彻底。
完事后,他通体舒畅,抱着安奕心满意足地睡了。
安奕盯着天花板放空心绪,后背被暖烘烘地熨帖着,竟也难得有了睡意。
两人午饭没吃,一觉睡到了傍晚时分。
严琛先醒来,轻微动了一下安奕便跟着醒了,只是没有睁开眼睛。
他听到严琛下了床,卧室门开了又关,安奕翻身钻到严琛睡的那半边被窝继续闭眼休息。
严琛的手机丢在楼下沙发里,一下午积攒了许多未读消息,没等他看完,就听到大门解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