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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挺的眉宇间,浮起烦躁,严琛目光锐利地瞥他一眼:“你什么立场跟我说这些。”
“大哥的立场,家人的立场。”谢南沧掐灭烟,拂了拂身上沾染的烟味,“行了,我先带小谢回酒店。”
拧门进屋时,他听见严琛冷不丁叫了他一声。
谢南沧回头,看见严琛靠在墙边,半张脸陷落在黑沉的夜色中,神情晦涩难辨。
“谢了。”
严琛重新咬住烟,说得含混。
这两个字不单是为谢南沧救安奕的事说的,也是为谢南沧愿意将这些事告诉自己----尽管那通电话,后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会让他在噩梦中反复重温并惊出一身冷汗。
但他依然庆幸,在和安奕失联的那天,他给谢南沧拨出了那通电话。否则自己可能永远会做一个糊里糊涂的负心人。
严琛既不擅长道歉,也不擅长说谢。
语气里明显掺着别扭,听起来很不情愿,但谢南沧知情达理,欣然接受,并由衷为安奕感到高兴。
能让严琛这种一身傲骨的人低头,简直难于登天。
严琛靠在墙边接着抽烟。
烟快燃尽时,谢南沧抱着迷迷糊糊说醉话的谢小谢出来了,秦牧野和林誉明勾肩搭背紧随其后,安奕缀在最后,下台阶时虚扶了林誉明一把。
“没醉,”林誉明摆摆手,“你别送了,我们四个轧会儿马路醒醒酒。”
秦牧野学他的样子,也挥了挥手,“小安哥你回去吧,还有条狗要哄呢,辛苦了。”
“狗?”谢小谢竖起耳朵,四处张望,“安安你养狗了吗?”
谢南沧捂住他的嘴,笑着冲安奕扬扬下巴,“走了,到酒店跟你报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