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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安奕掀开被子刚下床,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严经纬绷着脸走进来,严珩、严瑾还有秦牧野像三大护法一样,跟在他身后。
本来宽敞的病房,一下变得局促起来。
严琛坐在病床上,淡定地给他爸拜年:“爸,过年好。”
严经纬按着拐杖,瞪他:“你说说怎么个好法?追着人家屁股后面好几年,人家理你了没有?”
严琛这次很有底气地点了点头:“理了。”
严经纬被气得够呛,直接抄起拐杖来就想抡,安奕下意识向前挡了一步,严珩严瑾则先他一步,极为熟练地把老头架住了。
“爸,有话好好说。”严珩劝。
严瑾不太走心地附和道:“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严经纬把拐杖敲得震天响:“怎么好好说!谈个恋爱都他妈把自己搞进几趟医院了!大过年的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严琛正要说话,安奕先一步按住他的肩膀,开口叫了声“伯父”。
病房内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投在他身上。
安奕有点紧张,但不是出于畏惧,更多的为一份面对家长时希求获得认可的期许。
“伯父,”他悄悄握紧严琛的肩,声线温和,“我跟严琛之间发生过很多事,有好的,也有不好的,试过在一起,也试过分开,您可能不理解,我也没办法跟您解释得很明白,但我向您保证,我从来没有钓着严琛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