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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神色一瞬间变得非常恐怖。
下一瞬,裴峙被他重重掰开了大腿,几乎被拉成一字马,裴峙猛地发出一声惨叫,本能地开始挣扎起来,但男人却只是毫不妥协地重重按在他胯骨上,冷笑道:“当然是操你更爽了,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多年了,只要一见到你,就还跟条发情的狗一样。”
羞辱意味极强的话落进耳朵里,让裴峙连呼吸都跟着一窒。
他猛地抬手,毫不犹豫地重重扇了男人一个耳光。
蔺宋文被他打得偏过了脑袋。
“你给我滚!滚出去!”
裴峙几乎是激烈地挣扎起来,一脚踹在蔺宋文腰上后他哆嗦着探手摸到一旁摆着的花瓶,随后便毫不犹豫地重重向男人砸去。
花瓶是铁质的,男人的脑袋几乎是立刻便见了血。
这似乎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蔺宋文抬手摸了一把那已经流到了脸侧的血液,转头看着苍白着脸泪流不止的人,突然阴沉沉地弯起嘴角,笑道:“死不了的,你知道吗?我在犯瘾最痛苦的时候也曾把刀送进自己身体里过,然后心衰抢救了两次,还是没死成。”
裴峙胸膛不停地起伏着,已经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了。
蔺宋文也不在意,他只是抬手,缓缓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裸露的皮肤暴露在裴峙的目光中,他的目光蓦地一凝。
只见男人从来干净的皮肤上多了许多伤疤。
深深浅浅,大小形状,全都不一样,有的已经很旧了,而有的看上去却还很新。裴峙看着那些伤疤,心下猛地一跳。
为什么会这样?
他茫然地想:蔺宋文的身上为什么会多出来这么多伤口?
“为什么会受伤?”
蔺宋文看着他的神情,心下最后一丝怀疑终于彻底被打消。
他扭曲着面孔,露出一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