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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律师?”路初阳装傻,“发生什么事了?”
白韶皱眉,试探地问:“真不是你?”
“我怎么啦?”路初阳顾左右而言他,“我刚带着侄子侄女出去玩回来,累死了,你那边怎么样?”
“我还可……”白韶突然不想强撑坚强,他直言道,“我被人捅了。”他有些委屈,“有个不认识的患者要砍我们这边的老医生,被我挡了一下,捅伤了我。”
“你怎么,”路初阳原本做好了拆穿医生冷静面具的准备,结果被白韶的坦诚搞得手足无措,“伤到哪儿了?”
“左手。”白韶抬起包成粽子的左手,他抿唇,嘴角向下,显得更加委屈,“本来不用缠成这样,他们非要缠,都揣不进口袋了。”
“受伤还揣什么口袋。”路初阳又心疼又想笑,“你明天去医院吗?”
“不去,回家养伤。”白韶说。
“我明天去看你。”路初阳说。
“你不在斯里兰卡多玩几天?”白韶问,他摘下眼镜,露出宽阔水润的眼睛,看向路初阳时温柔恬静,细碎的笑意狡黠且包容。
“啊、就,”路初阳硬着头皮圆谎,“有事。”
“就是你叫来的律师。”白韶肯定地说,“出事的第一时间,你的团队就把事情告诉了你,你回来是为了跟进事情走向,处理素材。”
“是啊是啊。”路初阳松了口气,白韶猜对前半段,却没猜对他回去的真正原因,他说,“主要是想赶紧看一下素材,哪些能用在正片里,顺便去看看你。”
“你真是个敬业的导演。”白韶说。
“你也是聪明的医生。”路初阳说,“我朋友开了个律师事务所,我帮他找点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