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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仇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也不知道何意羡干嘛和他说这个:“哦哦所以咱玩这个……”
果然不是同他说的,王瑛璐找到他们归队,某时坐了下来:“不然呢?我的何律师堂堂赌神,难道你让他和你一起玩捞腌菜啊?”
何意羡拆了一副,扑克牌白蝴蝶一样往手外面飞,同时将10万的筹码分成三摞,一摞推给王瑛璐:“你比我年纪轻,脑子活记性好,我要你去当急先锋。记着大小牌算牌法通常算六副牌,小牌,从2到6,算正1。大牌,从10 到 A 算负 1,一整副牌把小牌张数加起来再减去大牌张数时,最后的结果就是零。大牌与小牌相互抵消,把大小牌两个两个,甚至四个四个配成对,这样算起来会快一点。还有,千万不要恋战,你在一张桌子上最多呆半个小时,牌数不错的话,给我打手势,我会过来下大注。还有一点,如果玩牌楦里前三副牌,你加减出来+14的牌数,比只玩了牌楦里第一副牌的+15,要包含大得多的优势。这个时候必须调整牌数,反映台面所剩张数。现场牌数除以你还没见到的牌的副数,假如牌数是+15,还剩三副牌没有玩,那么调整后的牌数就是+5,从里面减去偏差值,如果是负数,你不用通知我,立刻换一张桌子……”
“等等,等等何律师……”王瑛璐紧急叫停,戳起盘中的意大利饺子对准他,如同一件中世纪武器。
他还以为事情出现多大的转机了,原来说破天了,是何意羡要算牌。绝大多数声称会算牌的人,其实满口喷粪,他们最后比普通人输得还多。算牌需要大量训练、精力和许多数学技巧,天才也很难宣称百分百搞得定。
何意羡似乎也没期许,小王同学能在赌场环境中,必须在几秒钟内算清台面的所有牌。何意羡说了一顿,像是在给自己复习。他没有笑,特别严肃:“你算不了就算了,你是学艺术的,你有直觉。如果一张桌子大牌发得少,你叫我来。”
这就简单易懂多了,王瑛璐哦哦哦。
束仇枕戈待旦,半天不得号令,双手攥成拳头,前臂肌肉紧张成粗壮的长条,声音低得像是有什么阴谋:“何律师,那我能干点啥?”
何意羡是也有任务给他。何意羡把钱太快卷走了,别人还玩什么。这是小学数学应用题,游泳池一个管子放水,一个管子注水。他需要束仇在一个钟头里至少丢掉一万美元,不过想想,觉得不用设定KPI:“做你自己就好。”
束仇没懂,小心道:“何律师,你是文化人,你说出的话意思多。”
何意羡的胃很疼,没有心思兜圈子:“没有别的意思,去玩吧。你跟他们押现金票子,到时候我补给你。”
王瑛璐冷眼旁观,眼见束仇掏出漂亮的赌具献殷勤,嘲道:“成绩差的文具多!”
虽然不知道场子玩得松紧,但见那牌楦是纯黑色的,按照国际赌场规格做的,绝对作不了假。何意羡说的团伙作案的战术,给王瑛璐的感觉便是,气功大师治疗癌症。
分头行头之前,束仇也不大信:“咱这样算…真能行吗?何律师你以前算过不?”
何意羡说:“这种方法有时候也会输,但玩得时间越长,就越不可避免地要赢。”
王瑛璐不见得多担忧,他是不被关注,存心犯犟:“那不是也可能会输?那你还要算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