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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还有点晕, 脑子也比较钝, 但对危险的感知力已经比刚刚敏锐不少了。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 应沉现在很兴奋, 他刚刚在浴室时便生机勃勃,现在来看, 已经彻底放开了。
隔着两层布料, 兰聿也能感受到那不断跳动着的滚烫的生命力。
男人压在他的身上,面容近在咫尺,那双黑沉的眸子犹如幽深的古井, 似乎要将他吸进去一般。
兰聿知道,那古井之中盛着的并非冰凉彻骨的凉水, 反而像有一把烈火在不断焚烧,烧的他浑身发软。
慢慢抬起手, 兰聿捂住了那双热意涌动的眸子。
“你…不要这么看我。”
他捂着对方眼睛的手没用力, 应沉很容易便控制住了那只手,看到了男生偏向一边害羞的脸。
下巴被钳住, 两人重新对视,应沉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不知是何意味的委屈:“酒醒了就不认账了吗?”
“我还能继续拆礼物吗?”
礼物是谁,不言而喻。
房间中,气氛陷入了寂静。
但兰聿没让应沉等多久,他在男人火热的眼神中,缓缓地、缓缓地点了点头。
耳朵是他要戴的,礼物是他要给的,没有给到一半收回去的道理。
况且,如果这个人是应沉的话,那么他完全不必害怕。
男人离他更近了,滚烫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每呼出一口气都带着点点灼烧感。
常年打篮球的手带着薄茧,将他的脸颊轻轻捏起。
“谢谢宝贝。”
滚烫的吻落了下来。
“那现在,我要开始拆礼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