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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按住胸口干呕出声,骆昭听到了里面的干呕声,再也坐不住,手敲了两下门:
“寂严?哥哥?你怎么样?”
“我可以进去吗?”
“别...别进来...”
白寂严不想他看见这些痕迹,骆昭生生顿住了脚步,直到里面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花洒被打开,白寂严一遍一遍地往身上冲刷沐浴露,一遍一遍地冲,不知过了多久,浴室中的水汽让他胸闷,他这才关上了花洒。
骆昭很周到,浴巾,换洗的衣物都放在他触手能够到的地方,他擦干了身上,撑着换好了病号服,没有再坐在湿了的椅子上,周身酸乏无力,肚子沉甸甸地在身前,一步也迈不动:
“昭昭。”
骆昭几乎是光速开门进来,就见那人手扶着肚子,撑在一边的架子上,他立刻过去将人抱了出去,白寂严脱力地靠回床头,骆昭拿来了吹风机:
“我帮你吹吹头发吧,可不能感冒了。”
吹风机的热风呼呼地吹过,就在骆昭关上吹风机的那一刻白寂严开口:
“致和医院那边是什么状况,白振江是不是死了?”
骆昭的动作的都是一顿,这些他都还和这人说,他看了看他的神色最后还是点头:
“是,就,就救你出来的第二天凌晨白振江抢救无效死亡,医院的说法是死于器官排异,不过现在致和医院已经被警方封控起来了。
白振江的遗体昨天我听说已经被暂存在了医院的太平间,因为他的死涉及到非法器官移植,所以有可能被解剖。”
白寂严也猜到是会是这个结果:
“如果警方那边征求家属的意见,你就代我同意解剖就好,白振江移植的那颗肾脏应该是并不匹配的,是白慕禾随便找了一个人花三十万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