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跟室友。”
“晚上上什么选修?”
“家庭心理治疗。”
陆行舟笑了笑:“很适合你。”
楚然已经没有耐心:“还有没有事,没事我挂了。”
“等等,”陆行舟截断他,语气温和,“明天是周末,想不想出海,培元的王总新买了艘游艇,打电话请我去坐第一趟。”
“他请的是你,跟我有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淡淡一笑:“他们人人都带家属,你想让我当孤家寡人?”
楚然不想再听这些话,只说了句“不去”便把电话挂了。他身边的同学拿肘碰他,好事地多嘴:“你家里人?”
听口气像是很关心他的人,连上什么课都问得事无巨细。
楚然把手机收进口袋里,无可无不可地回道:“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现在是他进大学的第三个月,主修心理学。跟无数刚摆脱父母管教的年轻人一样,比起吃米其林他更愿意跟同学吃食堂的配餐,宁愿早上七点半就去图书馆门口排队也不肯回家温习功课。陆行舟知道他正是新鲜的阶段,要当脱缰的野马也就随他去,只一条:不能在外面过夜,每晚都要回陆家别墅睡觉。
明明交了住宿的钱可又不在宿舍睡,起初大家以为他只是家离得近的本地生,后来同专业的人撞见过几次他在校门口上了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一时间流言纷纷,都猜他是个不愿显山露水的富家少爷公子哥,要是心理学学得不好四年后就得回家继承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