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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整个硕方城内,歌舞升平!
拓跋循超乎寻常的热情,整个宴会一直持续到了下半夜,最后李昊提出不胜酒力,才算堪堪结束。
浑浑噩噩的睡了一晚。
翌日。
一道刺眼的阳光射入了房间,李昊才幽幽醒来。
这让他想起了前世曾和一个女同事说过的笑话,早上进入你身体的,可不一定是阳光。
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草原是真冷啊,身上厚厚的锦被也裹不住那渗入骨髓的寒意。
房间的味道让他有些不适应,这不是他惯用的熏香,而是混杂着马奶与皮革的气息。
刚一睁眼,差点吓尿。
入眼之处,是一张张咧着大嘴笑,带着草原独特风霜色的脸。
李昊愣了愣神。
一瞬间,酒意全部挥洒而去。
“你们...这是干嘛?”
“哈哈哈!”
居中一人,模样最为粗犷,一脸络腮胡,梳着突厥人的脏辫,笑的畅快至极。
“贤婿,昨夜睡的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