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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从心里爆发,小哥猛然大口吸气,而后“哇”地哭出了声:“爷爷你干嘛打我?!”
小哥张嘴嚎了两声。
诶?
刚才的窒息感消失了。
小哥眨巴眨巴眼,哭声停了下来,看到了面前表情一言难尽的青年。
他的衣服凌乱,短发翘起来一撮,显然刚从被窝里面爬起来。
此刻,他正用看神经病的表情盯着自己,夹杂着同情和关切。
不,你听我解释。
小哥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又笑了起来。
他还活着,真好。
又哭又笑,眼睛鼻涕糊了一脸,从地上“咕噜”一下爬起来,“梆梆梆”给阮洲磕了几个头。
“谢谢!谢谢啊!”
阮洲默默挪了挪步子:“我不是你爷爷。”
他的动静太大,不少客人都爬出来看,纷纷询问发生了什么。
知道了前台小哥犯了癔症,差点把自己憋死,阮洲恰好碰见,把人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