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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平静地盯了医生一眼,制止了他欲上前的动作,然后笑着说“没事”。
他仿佛完全不在意,手似乎不是他的手。但他宽容大度说“没事”的样子,莫名让对生死十分敏感的医生有些胆寒。
医生在忐忑中上了医疗车,周千乘的身影看不到了,他才松一口气。**管家来请周逸,说订婚名单要做调整,让周逸去书房过目。
副楼是单层别墅,有三间卧室,会客室、书房和厨房都齐全。离开房间前,周逸敲开苏沫的房门,说有些事要做,让他早点休息。
苏沫确实累了,刚经历一场疲惫至极的家庭社交,还有时差要倒,眼下只想洗个澡睡觉。他困得睁不开眼,抓着周逸的袖子说话,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娇。
“那你回来不要再敲门了,我要进入深睡眠,有话留着明天说。天大的事也明天说。”
“好。”周逸弹指敲他额头,轻声说,“沫沫,你今天很棒,最棒了。”
“哄小孩儿。”
“对,哄小沫儿。”
一整天下来,苏沫纷繁的脑子不停歇,这会儿有点宕机,又站在门口和周逸黏糊了一会儿,才关上门回卧室。
他脸朝下扑在床上,脑子里走马灯一样嘈嘈切切,唯有周逸的脸清晰温暖。他窝在被子里露出很浅的笑,真好,有周逸在,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敲门声又传来,苏沫揉揉脸,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
“都说了明天——”剩下的半句话被压回喉咙,门后站着的哪里是去而复返的周逸。
“沫沫。”周千乘站在门外,叫苏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