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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又觉得不太好,这是别人的隐私和缺陷,超出了社交界限。但beta没在意,平淡地说:“小时候被酗酒的父亲打的。”
“……对不起。”
“没事。”beta说,“很久之前的事了,都忘了。”
“阴雨天,会疼吗?”
beta不知道苏沫为什么会问这个,有点惊讶,苏沫赶紧说:“哦……是我一个朋友,腿也受伤了,他说阴雨天就会疼。”
beta了然 ,诚实道:“很疼的,尤其是天气不好的时候,好像有玻璃扎进骨头缝里。”
“……这么严重?那怎么能忍得住?”
“忍不住也要硬忍啊。”beta问,“你朋友伤得重吗?”
“坐轮椅,”苏沫低声说,“不过在复健了。”
“复健啊,那应该还有机会好起来,”beta说,“不过以后就算看起来和常人一样,阴雨天也还是会疼的。”
苏沫沉默下来,心不在焉地一口一口啜着饮料。
从咖啡店出来,苏沫带着beta找到正在后台忙碌的小组长,只开口说了几句,那小组长便欣然同意。但前提还是要看beta的工作能力,当天收工之后再结账。
beta挺开心,明天就可以来上班了。他再三谢过苏沫,一瘸一拐地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了,苏沫才想起来,没问对方的名字。
算了,明天是音乐节正式开幕第一天,他们肯定还能见面的,到时候再问吧。苏沫想。
但这天苏沫没顾上看音乐节,他一早就跟着陈主任去了市政厅开会,直到很晚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