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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周千乘的声音听起来浮在虚空中,身形看着也有些晃荡。
苏沫觉得浑身酸痛,但是在可以忍受的程度。
“是不是有些晕,医生说不要紧,你短时间内释放大量信息素,腺体有些受损,不过没事了,用过药很快就能好。”周千乘伏在苏沫跟前,声音轻柔得和他冷硬的五官十分不符。
苏沫微微动了动手指,周千乘问他:“要坐起来吗?”
见苏沫点头,便轻轻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上。
又一阵头晕过去,苏沫慢慢转动视线,从房内家具和布局上扫过,突然停住了。
“这是哪里?”他嗓子很哑,声音毫无力气,但这样几个字问出来,却带着一股无形的质问和压力。
周千乘面色肉眼可见地变得谨慎小心,他没回答,于是苏沫声音提高了些:“这是哪里!”
明明是个疑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环京,我们家。”周千乘很没底气地说话,一副被人追责的紧张样子。
苏沫抓着床单的手指轻微发抖。他当然认出来这是第九区环京的房子,是他和周千乘婚后住过一年的房子,是让他在这里承受过各种磋磨的房子。
他气血上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别着急,别生气,听我慢慢说好不好?”周千乘看苏沫脸色太差,一时之间心惊肉跳。苏沫坐在床边,他半蹲在地板上,两只手虚虚环拢着,没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