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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岳常常在指挥舰上盯着那片空海发呆,那一片水面上,只有前方舰艇留下的航
迹在交错中不安地躁动着,恰似他的心绪。这片空白最后真的能填上吗?他不止
一次地问自己。[|.]
现在再看看建造中的“唐”号,他看到的已不仅仅是旧了,它甚至有一种古
老的沧桑。面前的“唐”号仿佛是一座被废弃的古代巨型要塞,斑驳的舰体就是
要塞高大的石墙,从密密的脚手架上垂下的一缕缕焊花好像是覆盖石墙的植物...
这不像是建造,倒像是考古...吴岳怕自己再想下去,于是把注意力转移到旁边的
章北海身上。
“父亲的病怎么样了?”吴岳问。
章北海轻轻摇摇头:“不好,也就是维持吧。”
“你请个假吧。”
“他刚住院时我已经请过一次了,现在这形势,到时候再说吧。”
然后两人就义沉默了,他们之间每一次关于个人生活的交流都是这样,关于
工作的谈话肯定会多一些,但也总是隔着一层东西。
“北海,以后的工作在分量上可不比以前,既然我们一起到了这个位置上,
我想我们之间应该多沟通沟通。”吴岳说。
“我们以前应该是沟通得很好吧,上级既然把我们俩一起放到‘唐’号上,